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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,一个年轻男子匆匆走进内堂,他长得身材很高,皮肤白皙,相貌十分英俊,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优雅的气质,看得出此人受过极为良好的教育。“相国是说皇上那边?”“叔叔,我也要去!”按理,他是申如意的姑父,应该称如意为侄女,但他却丝毫不向那个方向考虑,称她为如意姑娘,很显然,他对申如意动心了。“皇甫无晋!这个名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?”无晋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九天的担心简直是多此一举,有自己在,她担心什么?
“怎么,嫌我这个老头子给得少吗?”皇甫百龄开玩笑道。无晋呵呵一笑,“只是我的一点心意,你们把它收好,别让人看见了。”无晋心中冷笑一声,太子是在掩饰他派人监视自己,只可惜他越解释,就越有破绽。话虽然没有漏洞,但如果真是为这件小事,还要劳申国舅大驾,这就有点不合情理了,关贤驹的父亲好歹也是礼部侍郎,他为什么不来?这也是皇甫百龄追问他的一段往事,酒道人死后,这三年他到哪里去了?当然,这里面的很多细节,无晋也是朦朦胧胧,记不太清楚了。申国舅笑着给他解释:“今年由于准许明经士参考,所以人数比去年增加一倍,已经有超过两万名士子进京备考了,所以吏部也请示了皇上,准备将录取名额从三十名扩大到六十名,只要你发挥正常,应该没有问题。”
“见识粗陋倒谈不上,你若见识粗陋,怎么可能骗过邵景文,把东宫税银安全解进京,你若见识粗陋,又怎会大闹百富酒楼,把申国舅弄得灰头土脸,无晋,你过谦了。”两兄弟走到后堂坐下,无晋给大哥倒了一杯茶,笑道:“是仲勇的婚事吧!”皇甫旭手一挥,“没问题,只要夫人喜欢,我就买下它。”马元祯可比高悦重要得多,申国舅慌忙走下台阶,拱手施礼,“阿翁是来找申溱?”无晋躬身长施一礼,“不知苏大人前来,失礼了。”“现在还有点时间,我和你去说说新书去。”
无晋被她这种毫不掩饰的炽热目光看得有些发窘,他连忙躲开女孩的目光,心中暗暗忖道:“她是谁,怎么这样子看人?”“殿下说得有道理,这件事属下劝殿下以观望为主,静观申国舅和凉王系的动静,我想,申国舅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,楚州水军一丢,申国舅在楚州的实力至少损伤四成,这关系到他的核心利益,他绝不会就这么接受。”“相国,只是搜查郡王府必须有圣旨,还烦请相国进宫一趟。”